Monday, May 30, 2016

2016-05-29 巾幗不讓鬚眉 鬚眉不讓巾幗

香港大部份職業都沒有性別區分,男或女都能勝任,然而,尚有一小部份行業,傳統以來都是特定性別主導,如今開始有突破了。

許穎欣(May),人稱的「豬肉妹」,廿年前開始在爸爸的肉檔從低做起,跟過不同師傅學刀功,曾斬傷手指。今天,她成功繼續父親的肉檔,還開拓牛肉的市場,以這行業為榮。每天在街市打滾,她卻堅持要保養皮膚,勤做美容,展示女性美。

美甲一向是女子的玩意,Dick 卻毅然放棄文職投身這專業。十年過去,從當初手震地塗甲油,至今一雙巧手在細小的甲面畫花塗色,一點難度也沒有,還開班授徒,希望更多男性投身美甲業。

地盤則是男子的天下,紮鐵女工陳火娣卻打開了自己天空。日曬雨淋,跟男工們在高幾度的鐵條堆中扭鐵圈,搬鐵條,為的是一圓爸爸的夢--希望子女繼續其紮鐵的事業。每次經過自己曾參與的建築項目,難以形容的滿足感湧上心頭。

陳火娣曾被性別歧視, 沒加人工

May 是行內少有識開拆原隻豬的女士

美甲是藝術

男美甲師Dick鼓勵男士入行

修女士的腳甲令不少男士對美甲行業卻歩

女性從事紮鐵, 更要堅忍

豬肉妹May 筋骨勞損

Monday, May 23, 2016

2016-05-22 重生

一連串學生輕生事件,為社會響起警號,雖然背後沒有單一原因,但這警號似乎在提醒我們,反思的時候到了。

黃以禮中學時讀書成績不錯,父母期望他畢業後能考進名牌大學。喜歡音樂和戲劇的他卻志不在此,但為了不讓父母失望,他接受了名牌大學工程系的取錄。最初兩年,黃以禮沒有上過工程系的課,他質疑讀書的作用,漸漸對前路感到迷失。三年級趕畢功課的一天,他站在鐵路站的月台,看著列車駛來,差點要跳下去。就在這個時候,媽媽的一個短訊,煞停了他的腳步。

周子恩是中學輔導主任,曾處理不少情緒困擾的學生個案。在這個追求學業成績卓越的時代,他更看重與學生的關係,他相信只要學生信任老師,他們在情緒低落時願意找老師分擔,便可避免不少悲劇發生。所以即使工作繁忙,他仍盡力抽時間關心學生,舉辦讓師生一起放鬆的活動,與學生同行。

社工梁梓敦,從事主流教育缺乏的生死教育工作。他帶學生參觀殯儀館和沙嶺公墓,希望他們透過認識死亡,學懂活好當下,珍惜身邊人。他認為社會給年輕人太多期望和標籤,令他們失去自我價值,成年人應該更多了解和鼓勵他們,讓他們找回生存的動力。






Sunday, May 15, 2016

2016-05-15 褪色天堂

最近旅遊業不景氣,過去五一期間大批訪港旅客排長龍入名店的情景不再,影響零售業吹起一片淡風,酒店業亦紛紛減價促銷增加入住率,情況引起社會關注。

自從中央開放內地居民來港自由行之後,大陸旅客佔整體旅客的比率不斷上升,但過份依重單一市場是否仍然能夠維持旅遊業的持續增長呢?旅行社東主、導遊及旅遊巴的經營者,現在又面對什麼困境呢?對前景有什麼預期呢?

過往被譽為”東方之珠”的香港,今日要怎樣加強整體競爭力,才可以光芒再現?本集訪問嘉賓包括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蘇錦樑及有關業界人士。






Monday, May 9, 2016

2016-05-08 其實你是個天使

是男生抑或女生?原來答案沒那麼簡單。

在胚胎發展成單一性別的胎兒的過程中,如相關的基因、染色體或賀爾蒙出現變異,會導致有生理性徵不能正常發展的「雙性人」出現,在醫學上被稱為「性發展障礙」,他們的身體結構同時擁有男和女的性徵,難以單一地劃分為男性或女性。

細細老師,五十一歲,出生時性器官不明顯,經醫生診斷,出世紙性別一欄被填上「男」,前半生經歷大大小小的手術,努力想成為別人口中描述的「男人」,三十幾歲後因一次身體檢查,發現體內有一套未發育完全的子宮,才知道自己擁有男性的基因,但同時擁有男性與女性的性器官,是不折不扣的「雙性人」。

阿思(化名),一位年輕母親,居於深圳,年半前迎接小生命的來臨,本是高興的事,但漸漸發現女兒身體的發育有異於同齡小孩,檢查後發現原來是患有「性發展障礙」,亦即是「雙性人」。阿思不願讓女兒接受手術,怕為她選擇錯而誤她一生,但同時擔心女兒長大會遭人歧視。

社會上對「雙性人」這個群體鮮有認知,統計上亦沒有確切數字記錄。這群隠藏的人,他們的成長面對怎樣的掙扎?家長如何照顧這些雙性孩子?醫生為「性發展障礙」患者提供怎樣的治療?誰又有權來為雙性孩子選擇性別?值得公眾探討。

細細老師的成長充滿困惑和掙扎。

阿思說她的孩子其實是個天使。

細細老師回到昔日做手術的醫院,百感交雜。

細細老師﹕「每日都是疼痛和眼淚,好像孤兒一樣。」

Monday, May 2, 2016

2016-05-01 我要告老闆

打工仔」手停口停,遇上無良僱主,拖糧欠薪,工人往往欲哭無淚。要追討,卻疲於奔命,同時承受經濟與心理壓力,苦不堪言。

亞視欠薪事件,員工批評政府執法不力,未有及時作出檢控,變相縱容僱主「走數」;加上僱主利用法律空隙,懸空公司代表,政府要檢控亦無從入手,法例形同虛設。在經濟轉差的環境下,再有老闆拖糧欠薪,「打工仔」要靠破欠基金墊支八成薪金。遇上無良僱主,工人只好逆來順受,即使控告僱主,也未能解燃眉之急。

在五一勞動節,讓我們反思香港現行勞工法例,對「打工仔」有多大保障?是否需要修例堵塞漏洞?